【尊礼】我是一只短毛家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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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虐怡情嘿嘿嘿 下一更完结保证甜回来

录取信息已经出来啦 考上了想去的学校和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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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文笔轻喷

  我觉得我的饲主……不,宠物,是两个非常奇怪的人类。

  明明两个人在家黏黏腻腻如胶似漆不知羞耻地给我一只猫撒狗粮,出了家门马上换上一副虚伪的嘴脸。周防尊倒是一模一样的懒洋洋,宗像却会立刻套上假笑,说着哦呀赤之王又见面了。

  ???难道你们今天早上不是黏糊糊的亲在一起么?

  别问我怎么知道这些的……作为一只前流浪猫,我还是习惯每天出来透个气,观赏下这个城市的风景,顺带观赏宗像的办公环境。

  我在s4室长办公室用竹子隔出的茶室里打盹,现在宗像已经彻底习惯我突然出现在他的办公室了。

  至于为什么不去吠舞罗……那里我的前同事们太多,心情复杂。

  宗像办公时我有时会窝在他的膝盖上,他身上有若有若无的微凉香气,还有一丝温暖的,周防尊的味道。

  深秋了却也有很明媚的阳光,铺洒在微黄的落叶上,空气中混着糖炒栗子的甜味。

  大概是这两个人的缘故,感觉秋天也不是那么萧瑟凄凉。

  我知道,那个小屋是他们的“家”。

  遇到他们后我总是觉得自己非常幸运,作为一只猫,活成这样大概也值了。

  

 

  他们总是非常忙碌,而这个深秋尤甚。我很久都见不到红毛须须兽,宗像也越来越频繁的不回家,偌大的房子里空荡荡只有我只身一猫,我寂寞的吃着猫粮,想着从前的这个时候,宗像大概系着围裙在做饭,他做饭时候的样子非常漂亮,对,请允许我用漂亮这个词。我大概能理解为什么周防尊总会不怀好意的贴着他的腰蹭来蹭去。

  太阳一点点跳动着下坠,天地间最后一丝金色也渐渐黯淡,我蜷缩在窝里,呼吸着略显冰冷的空气闭上眼睛。

  后来他们真的很少回家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他们偶尔回家也会演变成争吵,宗像一直说着偏差值偏差值,然后两个人无言沉默,最后总是须须兽凶狠的啃咬上宗像的嘴唇,撕扯着走向卧室。

  听着卧室断断续续传来的声音,我第一次没有感到羞涩。

  我无法思考太多,人类的世界大概有很多我触及不到的,复杂的东西。

  只是心里沉甸甸的,连小鱼干都满口苦涩。

 

  后来家里很久没有人。

  我跟着淡岛姐姐去过S4的监狱,果不其然看见了红毛须须兽。

  emmmmmm,你们是嫌家里不够刺激还要玩监禁play是么。

  周防尊身上总散发着一种毛茸茸的温暖感,有点像我的同类,当我跳进他怀里的时候他一反常态地没有因为我吵醒他睡觉而把我扔下去,而是轻轻顺了顺我的毛。

  这里如此阴冷,只有在他的怀里,我才感受得到一丝暖意。

  我看着周防尊白T里露出的粉红的吻痕,伸出肉垫碰了碰,被他低笑着把爪子拿走,顺便把我整只猫丢出去。

  我听他对淡岛姐姐说:“叫宗像来。”

  我应该明白了为什么宗像很久没回过家,没有周防尊的屋子真的很冷。

  也许只有在彼此的触碰中他们才能暖起来。

  

  我自己在空荡荡的房间里看了很久的日出日落,久到深秋都过去了,久到我看到了今年冬天的第一场细雪。

  无论在家还是在S4我都很难再看到他们了。

  雪铺天盖地的落下,明明只是第一场雪,却送来了冰冷的空气和温度。我在S4不自觉的发着抖。宗像看到我,即使脸上有掩饰不住的疲态,还是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

  他揉了揉我的头,吩咐淡岛姐姐把我送回家,又轻声叮嘱了些什么。

  我喵喵叫着不想回去,反抗无果后沮丧的窝在淡岛怀里,心里好像被什么压住了,难过得喘不过气来。

  我有一种非常,非常不好的预感。

  又回到空荡荡的家,宗像坚持不让别人打扫房间,现在整个屋子弥漫着冰冷,无人存在过的气息。突然有一种类似“惶恐”的情绪在心底滋长,我闭上眼睛想从前,宗像微凉的手指和周防温暖的气味。

  淡岛姐姐走之前关上了所有门窗包括任何我能出去的通道,我知道宗像不想让我出去,我知道的,要出事了。

  而我无力阻止更无力做什么。

  我只是一只普通的短毛家猫。

  我迷迷糊糊半梦半醒间,反复地做着一些意义不明的梦,那梦里大概是无穷无尽的雪。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门开了又关,我以为是他们回来了,他们真的很久没有回家。

  然后我闻到了血的味道,宗像的,还有周防尊的。

  我看到宗像罕见的没有脱掉制服,在浴室一遍遍的洗手。

  鬓发遮住他的脸,我看不见他的表情。有稀薄的红色水滴从他指尖滴落,被水流带走又一丝丝地漾开,消失不见。

  啊,我知道了。

  他手上有周防尊的味道。

  那是周防尊的血。

  而他的脊背依然挺得笔直,像直入云霄的剑。

  他脸色苍白,但是毫无表情,看到我的时候,甚至还笑了一下。

  我好像被那眼眸中的苦痛吸入了深不见底的黑洞。

  那眼眸中的情感太浓烈,一眼望去就被窒住了呼吸。

  大概他封闭了所有向外界宣泄情感的渠道,所以唯一无法掩饰的眼神才那么让人心颤。

  他穿着制服倒在床上,双人床真的很大,否则怎么会显得他那么瘦削又脆弱。

  被子里还残余着两个人的气味,记录着每一个相拥而眠的夜晚,两个人的体温,气息,那些真实存在过的一点一滴。

  我跳上他们的床,用脸去蹭宗像的脸,冰凉的,渗入骨髓的寒意。

  我太弱小了,没法让他暖起来。

  我闻到很浓的血腥气。大概是腰侧,我想那里一定有一道很深的伤口。

  我向下挪了挪,耳朵贴着宗像的胸口。

  我大概是生病了,否则怎么会听到心脏流泪的声音。

  宗像轻轻抱了抱我,他的指尖也是彻骨寒凉。

  今年冬天真冷啊。

 

  我破天荒地被允许待在他们的卧室里睡觉,半夜我偶尔醒来几次,宗像靠在床头,手里夹着一支烟,那烟的味道我相当的熟悉,是周防尊身上的浓烈烟草味。

  他就吸着烟,看着窗帘缝隙中透露出的一丝微光,看得见细细碎碎的雪飘落,黑暗中他的侧影若隐若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平淡地吸着烟,一支接一支,从前他总是嫌这种劣质烟的气味太浓烈。

  他伸手想去摸下一支烟的时候,我跳上床用小肉垫碰了碰他的手指。

  他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重新躺下闭上眼睛。

  我知道他并没有睡着。

  可是我只能用耳朵轻轻蹭着他下颔,相比人类,猫的寿命太短了,我只是想在我还在的时候,用我哪怕一丁点的温度,让他在这么冷这么冷的夜里,能有一点暖意。

  

  后来的宗像和以前好像没有任何不同。

  他还是按时上班下班,做双人份的饭好像已经成了一种习惯,我曾亲眼看到他在打第二个蛋的时候手顿了一下,最终把第二个蛋扔掉了。

  这算什么呢,这种已经成了下意识动作的习惯。

  他还是习惯睡前就这床头灯读书,夹上书签后关灯合上眼睛。

  只是我半夜醒来,总会看到他手里夹着烟,认真的看着今年窗外好像无穷尽的雪。

  家里和从前也没有任何区别。

  两条毛巾还是整齐的挂在浴室,一红一蓝的牙刷也排排站好,两双拖鞋摆在进门处,客厅的照片墙上还是有他们寥寥几张的合照,宗像还会在休息日轻柔的擦去相框的灰尘。

  什么都没有变。

  就好像那个温暖的,总是有点温柔看着他的,和他同居了那么久的须须兽一直都在。

  就好像周防尊下一秒就会推门进来。

  我想,如果有这种可能的话,那周防尊一定会笑起来,这个家和他一直以来见到的,没有任何区别。

  周防尊存在的每一丝痕迹,都被珍而重之地存放。

 

  后来宗像有了个新习惯,他会在结束公务后,带着我去吠舞罗喝上一杯。

  酒吧里有个银色头发的漂亮小女孩,她似乎很喜欢我,总是紧紧抱着我,直到我要走了才依依不舍地和我惜别。

  我听到大家叫她“安娜”

  有一天,安娜问宗像,我有没有名字。

  宗像慢慢笑了,接过草薙递过来的Turkey。

  “当然有啊,安娜。”

  他在纸上写下

 “美琴”

  写作美琴,读作mikoto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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