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礼】故事四则

·白色情人节我在这里摆个地摊卖尊礼盲盒,一共四个,1人1个不许多抽🥺请阅读抽中的盲盒尊礼噢!


  你选择了1号盲盒。

  恭喜你,抽到了船长尊和人鱼礼。

  看起来现在是夜晚的样子,海面无边无际,夜空也无边无际,海与天的交界处正在缓缓升起一轮明亮而柔和的孤月。

  周防尊似乎正在甲板上吹风,吸一支烟。他低头看向深邃的海面,很平静,只一道暗暗的水波涌过,月色因此碎成小块,闪着粼粼的光。于是他带了一抹不易觉察的笑意,知道是宗像礼司来了。

  海面上浮现一个湿漉漉的身影,他的鬓发黏在脸侧,被他顺手别到耳鳍后面去。耳鳍不知是什么材质,流淌着珠贝般的光泽。船身有点高,因此宗像礼司撑起了身子,上半身一览无遗,下半身是比大海和天空更为绮丽的、群青色的鱼尾。

  周防尊和趴在船边的宗像礼司说话,那条鱼尾就在海里摆动。讲得高兴了,尾巴就弯起来,把尾鳍也暴露在空气里,海水成串地滴下来,像珍珠。

  周防尊返回船舱,拿出一盆一直养着的紫罗兰给宗像礼司看,它在船上,被用珍贵的淡水浇灌,打了几天的花苞,终于开出花来。宗像礼司看了那盆花好一会儿,用指尖轻轻地碰了碰,又凑过去闻了闻,他惯于见到沉船和珍宝,触摸珊瑚和游鱼,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陆生植物。

  然后他听见那个眼里仿佛有黄金流淌的船长开口:

  “珠宝对于你我都无关紧要,但我想让你看看陆地上生长的花朵,它们看起来像你眼睛的颜色。”



  你选择了2号盲盒

  恭喜你,抽到了将军尊和刺客礼。

  被誉为天下第一的刺客,没有名字。人们提起他时,只能用传说中他的剑来指代——天狼。

  听说他杀人,从来只要一剑,干净利落不留任何痕迹。现场也没有打斗的迹象,没人知道天狼师出何人,也没人知道他的武功路数。有人说,他只要站在那里,气势就足以威慑住他的目标。还有人说,天狼其实极善易容,他会模仿你身边最亲近的人,惟妙惟肖到谁都看不出破绽的程度,然后趁你不备——

几个小兵面面相觑,讲故事的人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为什么讲这个?因为江湖传言,天狼最近又一次要出手,这次的刺杀对象是周防将军。

  呃……传言哪里来的?江湖传言就是江湖传言嘛。

  那江湖传言中,周防将军还有铁塔那么高,会驭火,上次的边关一战,周防将军的一杆长枪上,足足挑了七个人的头!江湖传言中周防将军一回头,还能把敌军的主将活活给吓傻了。

  也是。刚刚讲得兴致勃勃的人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咱们都是见过周防将军的,哪有那么邪乎。

  再说了,谁会提前把刺杀对象的风声放出来啊。

  周防将军的营帐里从来没有旁人,他自己点着一盏灯,翻阅着整理好的战报。然后一柄长剑,就这么冰凉地搭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没有回头,反手拈住剑尖,轻轻地一弹,天狼震颤起来。

  “不是江湖传言说你杀人从来只要一剑?宗、像、礼、司。”他笑。

  “以前没见你看东西这么认真过,周防。”一个身影从他身后悄无声息地浮现,手里提着个分量不轻的包裹,语气倒是也很轻快。“顺便一提,对你,一剑就够了。”


  

  你选择了3号盲盒。

  恭喜你,抽到了爱豆尊礼。

  这是赤与青时隔5年的再度同台演出,而演出的压轴节目,是作为两队队长的周防尊和宗像礼司单独表演。

  只是马上就要上台了,二位……在这里激烈地接吻真的没关系吗?

  队长专用的休息室里只有他们两人,他们做好了上场的一切准备,而此刻不知道被谁关了灯,黑暗中只有压抑着的呼吸和暧昧的唇舌交缠声。

  “只在杂志上看过你的舌钉,尝起来味道倒挺不错。”周防尊若无其事地直起身子。刚才抱着宗像礼司接吻的时候被他用靴尖狠踢小腿,估计晚上就能看到青紫。

  “阁下如果就是为了做这种无聊事说这种无聊话,我可以现在去宣布演出取消。”黑暗里宗像礼司眼神冷得象冰,却有种奇异的热度在其中生长蔓延。

  “你不会的。”周防尊的手准确无误地碰到他的脸,按了按那点挣扎之中被咬了一下,现在还在暗暗地渗着血珠的唇角。“你不会让你的工作出差错,也不会让你的粉丝失望。”

  所以刚刚我们连舞台妆都没有吻花,甚至连彼此的发型都还被发胶固定得神采奕奕。

  周防尊开了灯,熟练地拿起唇膏给自己和宗像补口红。宗像礼司被他气得发笑,又要躲:“阁下这些年都学了什么?”

  “有账今晚台下算,快要到我们了。”

  于是宗像礼司果然沉默地停住了。

  这场演出获得了空前的盛大好评,宗像礼司唇角的那一点血尤为契合歌词和舞蹈,被粉丝誉为“舞台上的血珍珠”而盛赞了化妆师。


  

  你选择了4号盲盒。

  恭喜你,抽到了经典款赤青双王尊礼。

  上午散个步能遇到休息日逛街的宗像礼司,互相嘲讽两句后走向相反的方向;中午坐在公园长椅上啃汉堡能遇到用餐回来的宗像礼司,并且被他嘲讽了生活习惯和摄入食物不健康;为了和他拌嘴一起走了一段再分道扬镳,却在下下个转角准备买烟的时候,看到了正在自动贩售机面前买饮料的宗像礼司。

  平心而论,这是不是次数太多了点?周防尊问他的氏族,我们是都住在东京,不是住在同一个院里。

  属下支支吾吾。

  啊这个……尊哥,您是赤之王,蓝衣服的那个是青之王,就好像先天地相对而生,然后呢……就好像磁铁的两级,只要是在同一片区域,可能就“啪”地一下。

  什么歪理,周防尊敲他的头。

  然后他再次走出吠舞罗。

  不知道为什么,见到宗像三次,他今天下午居然没睡着。

  周防尊推门而入,是那家他们都常去的酒吧。

  “第四次。”坐在显眼位置的宗像礼司满眼挑衅地对他一笑。“如果不是清楚赤之王的脾气,我就该说您是个讨厌的跟踪狂了。”

  周防尊在他身边坐下。

  “休息日四次都被我撞见,青之王的业余生活也如此单调吗?”

  “啊……我该对工作日也无所事事的赤之王发表什么评价吗?”随后宗像礼司对侍应生招手。

  “Turkey, double.”

  他们从彼此眼中看到一模一样的拼酒斗志。

  

  今天的尊礼盲盒就卖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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